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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闭着嘴,强行把喉头的腥甜咽了回去,面上挤出一个无比僵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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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赫利俄斯和塞勒涅已经被这纯正的光神力震懵了,在四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犹如两座雕像,倒是丝毫没有在意我不自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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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塞勒涅埋头死死盯住手上银弓,忽然抬头惊讶迷惘地看着我,抬脚就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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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一手拦住她,喝道:“别上当,妈妈明明在塔耳塔洛斯,我从未听说过神的灵魂可以附在另一位神祗身上。她或许是偷了妈妈的宝物,才能释放光神力。待我去搜搜身,一切自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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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哎呀,这可真是个好理由,我本打算哄他们说欧律法厄萨和我共享神力呢,还是说有宝物比较靠谱。不过,搜身?呵,搜我的身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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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吃吃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真没想到,过气的日神也有些许智慧。没错,欧律法厄萨将宝物赠与我,放在我体内。她以此为代价同我交换,让我出来看看,看你们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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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母神的东西,你怎配享用,立刻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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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给你们,凭什么?你们不是要带我去见盖亚吗,正好,我就以此物向盖亚投诚,相信大地母亲定会对这份礼物感到满意。你们可以再找你们祖母讨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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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兄妹同时露出恼怒不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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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继续火上加油:“噢,不对,她怎么会把这个给你呢,她明显更爱的是阿波罗兄妹,你们的神职被夺是她默许,她甚至把德尔菲送给勒托的孩子,增添他的荣光。正好,一举两得,既讨好了地母,我又可以同未来的光明之王和解。而你们,不如学习厄俄斯,一起去给阿波罗当马夫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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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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