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直女呢,可是那又怎么?样?不能因为这就判我死刑让我终身?监禁吧?青春期的小朋友有些犹豫,害怕,胆小,迷茫……不管是什么?东西,也都是很正常的啊。”
“而且啊,拜托,那爱诶,爱是一个没有人真正搞懂过的东西啊,如果你这么?简单就想搞懂,那世界上岂不是就没有哲学家?这种?人的存在了?”
崔栖烬没有讲话,也没有将芒果和啤酒罐捡起来。
她觉得陈文燃不应该讲这种?话。这听?起来像是为她开脱。
她不希望陈文燃替她开脱。
她需要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