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怪。”
……
池不渝讲不赢她,给她贴好那个花里胡哨的烫伤贴,却没有再?跑到对面去,也不跟她再?继续拌嘴。而是很费力地伸出手,把放在餐桌对面的碗,慢慢地移了过来,继续眯着眼喝汤。
不知不觉。
她坐在了她身边,然后就没有再?离开。
腿还?是像刚刚在对面坐着一样,时不时晃一晃,时不时晃到她的腿边,轻轻撞一下,又再?分开。
崔栖烬感觉,自己旁边好像坐着一块冒着热气的烤红薯,又像很调皮的树叶,动静好大,哗啦啦的。
崔栖烬不躲,某一次甚至也很想晃回去。可她忍住,她不动声色,她想也许她该回去了,又想——
池不渝会是故意的吗?还?是无意的呢?
喝完汤,池不渝吃了退烧药,萎靡不振地躺在沙发里,要继续看海绵宝宝。
崔栖烬洗池不渝米黄色的碗,洗自己只给池不渝用过的不锈钢保温桶。她忍不了池不渝要晚一点洗碗,也忍不了自己的保温桶要带回去再?洗。于是池不渝从沙发边昂起头,眼巴巴地给她讲“谢谢”。
洗完碗,崔栖烬看到沙发上的池不渝——像个小孩子,要在自己额头上贴退烧贴,生病的时候眼皮都撑不开,还?一定要看海绵宝宝才可以睡得?安稳。
崔栖烬看一眼电视机,不知道海绵宝宝到底演到哪一集。也许她应该离开,但她还?是打开池不渝的冰箱,从里面看到几颗猕猴桃,洗了,切了开口,走到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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