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栖烬应该义不容辞地拒绝,把池不渝推开,然后觉得?莫名其妙地讲,我又不是你妈妈。
可是。
她听见自己沉默一会,很忽然地说,“你不松开我我要怎么帮你拍拍背?”
池不渝在她怀里抬抬下巴,好像是特别费力地思?考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说,
“是哦。”
她松开了崔栖烬的手。
于是崔栖烬终于从被绑架中?挣脱出来。她低头,看一眼池不渝的发顶。
她看不到池不渝的表情,她还?是不习惯与人有如此?亲密无间的接触,于是浑身上下都僵硬,仿佛已经变成一具生硬的骨架,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直接碎成灰。貌似这个时候她可以趁池不渝不注意,直接把池不渝推开。
她把手抬了起来。
犹豫间她感觉,池不渝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隔着两层布料,软软地环住了她的腰。
还?是没有抬头,还?是没有看她。
毛绒绒的脑袋自动寻到舒服的位置,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句,
“崔木火你好瘦哟,刚刚骨头硌得?我的脸都有点痛咯。”
她没办法?,她被打败,她承认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千千万万次。
从头到尾,这大概都是唯一一件她可以允许自己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事,也是唯一一件她可以允许自己搞不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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