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于是他讪笑了一下,很自然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口中说道:
“是之谦唐突了,自罚三杯,还请先生勿怪。”
刘之谦倒是痛快,但陈年这种反客为主的表现,确实让周围几个年轻人再次心生不满。
他们想要发作,但是看着刘之谦一连三杯饮下,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也只能忍了下来。
不过谈笑之间,他们有意无意的将陈年孤立在外,以示不满。
却不知,没人理会,正遂了陈年的意。
黑律在身,与恶人交游,可是重罪。
不知品行之下,他又不可能见到一个人,就给个黄粱之法考验一番。
所以一直以来,陈年都是独来独往,对所有人表现的都有着相当的疏离感。
此举既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他人。
他坐在高位之上,既不吃,也不喝,甚至连那丝竹歌舞,都懒得看上一眼,只是默默的观察着众人的一言一行。
越是观察,陈年越是觉得不对劲。
眼前几人虽然举止有礼,但谈笑之间,无论言辞还是心态,比之那被他拉去做文判官的张元钧,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那些书生言行举止,他还能理解,毕竟为了求学攀附,做出如此姿态算得上是正常选择。
可这刘之谦的行为就很反常了,作为刘枢的子侄,他有足够的时间跟在刘枢身边学习,怎么也是如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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