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此言,看似问询,其实亦是有两个意思。
若皇甫昌明承认这是他自悟,那便是一家之言,不能为天下信服。
要是承认其得自那夫子所传,便要以夫子之学讲之,最起码也要透露出一些夫子的消息才能服众。
毕竟在场之人,都没有见过那所谓的夫子,具体如何,不还是你皇甫昌明一家之言?
皇甫昌明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人,愈发确定他们是有备而来。
机变至此,很可能还专门为此研究过他的学说。
天鬼之说,确实是来自古籍,但那“义”字,却是得自那夫子所授。
只是他想不明白,如此聪慧之人,是受何人指使?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定然不是无名之辈,为何从前从未听闻?
不过眼前有问,他不得不答。
他此来一是为了讲学,二是为了替那夫子传达消息。
有问不答,还如何能叫讲学?又有何资格在此讲学?
不过皇甫昌明自有他的应对之法,他捋了捋胡须道:
“此言有先圣典籍之言,亦有夫子所授,余者,皆为老夫自悟所得。”
陈年闻言淡淡一笑,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皇甫昌明话说到此处,已经跟玩赖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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