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湖龙君深知这话说出来,可能会得罪人,但他不得不开口。
这是態度问题。
哪怕明知会得罪人,他也必须要问上这么一嘴。
若是一声不吭,没了脾性,日后难免会被人轻视。
就连在仙长心中的印象,搞不好都要受了影响。
张元钧虽然不知云湖龙君所想,但也大概猜出了龙君的意思。
他朝著云湖龙君拱了拱手,耐心解释道:
“人间有人间的道理,岳府有岳府的法度。”
“以前阴司未开也便罢了,如今城隍阴司既开,东岳十八狱已成,张某自然要照章行事,履城隍判官之责。”
“此人既然死在定州境內,张某便有管辖之权。”
“龙君暂且稍安勿躁,稍后若觉有不公之处,再提不迟。”
张元钧递出台阶,云湖龙君自然不会放过,他当下面色稍缓,冷声道: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既有此言,那我就拭目以待。”
“若真是判罚不公,就算是仙长在侧,我也要討个公道。”
怂归怂,但狠话必须说。
有仙长在侧,指定是打不起来的,倒不担心起了衝突。
张元钧是何等人物,能从漕运变化就能推断出定州粮价变化幕后主使的人物。
云湖龙君言语之间的变化,他自然感受的到。
对方照拂了定州多年,此事虽是因龙君所起,但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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