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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世易时移啊。
偏头痛又开始作怪,梵苜夫人屏气服下止住疼痛的药片。
她想起那天促膝长谈,宁茉流泪握住她的手:“请别担心。”
她的小茉莉。
“这是你画的?”子爵撑在桌面。
宁茉面前的白纸上,画着一套潦草的衣服。
白色、柠檬黄和草绿的搭配,色彩明快,简洁俏皮风格。子爵不免意外,这与成天闷坐着的人鱼相去甚远。
西星区高层会议时,宁茉坐在他身边。应该是听不懂会议内容,所以无聊到涂画。
“那天的花很漂亮。”她以前待在梵苜夫人身边,偶尔夫人也会满足宁茉好奇心,讲到衣服的设计稿是怎样出现的。
第一次得到出大远门的机会,宁茉想把外面的缤纷明亮颜色记下来。
“可没人为会白雏菊买单,不值钱上不了台面。”
生命力顽强的杂花,西星区开得到处都是。
常见所以轻贱。
宁茉沾着零星墨水的手指轻轻触碰雏菊。她觉得她们没什么不同。无论常见还是稀少,轻贱亦或保护,是漠不关心踩在脚底,又或者放进高高的壁龛供养。
子爵本想嗤笑。
但是,宁茉的设计给了他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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