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监狱长喉咙传来灼烫。疼痛强烈真实到如刀子扎肉,几乎晕过去。
他整个人都在“呼呼”漏风,发不出声音来。他这是哑了吗?
“下一次可就是死了。”危险炙热的火焰在空中流转。
监狱长明明早有听闻暴君如何嗜血。可到了眼前这一刻,他才切实真确体会到他的修罗手段。
他不敢再有小动作,微佝着身子乖觉在前带路。
路烈本身行事喜怒不定,毫无章法。当一个高位者不按常理出牌,而是直接用实力差强压,那种表面虚与委蛇客套礼仪反而无法施展。
门缓缓打开,前行十分钟,露出内部错综复杂的布局,关押的囚犯视线都集中到来客身上,有的早已麻木,有的祈求,有的咒骂,有的意义不明哀嚎。
流火在监狱空间中越发旺盛。路烈浑身不快。
监狱里负面情绪纠缠,惹得他精神力处在焦躁边缘。他握住小冰花斗篷下的手。
到了分岔众多的路口,监狱长不再早早开好门,而是被侍从压着,跟在暴君身后一段距离。遇到门禁再一溜小跑上前服务。
踏足这座牢笼,闻歌感受到强烈的洇润气息,仿佛大海近在咫尺。而大海气息当中,又有同族存在的痕迹。
感觉很鲜活,又很近。
他希望自己的感觉没错。
同族,是闻歌沉寂千年不敢想象的事情。他极度紧张和焦虑,自己孤身太久的感应是否迟钝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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