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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沈归砚抱起的宝珠的胸腔闷得越发难受,鼻腔涩涩的,她以为中途会发生意外的,结果都没有,她更成了板上钉钉的沈家妇。
而且她除了刚才拜堂成亲的时候脚沾过的,基本都是被姓沈的抱着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残废了。
“喂,你把我放下来,我能自己走。”宝珠伸手推搡了他的胸口,随后听到一道不合时宜的闷哼声。
奇怪,她分明没有用力啊。
伤口被撞到,疼得脸色发白,额间冷汗涔涔的沈归砚咬紧牙关,加快脚步往婚房走去,“可我舍不得在今天让夫人脚沾地。”
“平地”与“贫地”谐音,他不希望他们的婚姻中产生任何变数。
喜房在鹿鸣院,宝珠出阁前的琳琅院依旧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