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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早膳用得差不多了,沈归安含笑地望向沈归砚,“宥齐,你随我到书房一下。”
沈归砚起身跟上。
宝珠很好奇大哥会和他说什么,想要跟上,却被二哥按住,并听见他说,“左右是读书人之间的事,宝珠不一定会喜欢听。”
如果是关于学习后,宝珠立马不想听了。
她好不容易不用再去国子监上学了,才不要自我折磨。
挂着一幅红梅傲雪图,缓缓放下的竹帘滤去日光的尖锐,只留下熹微般清澈的的书房内。
坐在轮椅上的沈亦安并没有马上说明何事,而是取出书架中的一本杂书随意的翻阅起来,也不招待他坐下,就那么让他随意的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阳影渐渐中移,洒下斑驳水墨画。
把对方晾了半盏茶的沈亦安方才放下了手上杂书,一双沈家人独有的桃花眼褪去了先前的暖意,而是双目怠漠,“你可知道,我叫你过来是因何事。”
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垂睫敛眉的沈归砚摇头,“宥齐不知。”
沈亦安看着这嘴上说着不知,实际上心里明儿清的少年,前面既已晾了他许久,也不在拐弯抹角的开门见山,“你和宝珠已是夫妻,应该清楚过早同房对宝珠身体百害无一利,我希望在宝珠真正长大之前,你们二人最好分房而睡。”
若非他得知他们昨夜并非圆房,他又岂会让他踏进青居半步。
他的语气不是提醒,而是在明显不过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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