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的前一天夜里,宝珠的心里总感觉不踏实,特别是看着枕边人没有一丝紧张的睡得香甜,就差没有打鼾的时候,更来气了,弄得紧张的人好像只有她一个。
越想越不舒服的宝珠翻过身捏住他鼻子不让他呼吸,又见他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磨了下后槽牙,直接从自己盖着的锦被里伸出脚把人给踹下床底。
凭什么她要因为他明天考试紧张得睡不着,他却能睡得那么香。
被踹下床底的沈归砚揉了揉被磕到床边的头,无奈地站起来,先是走到如意鎏金玫瑰桌上给她倒了一杯水,方才折返回床边递给她,带着尚未睡醒的混沌,问道,“可是睡不着。”
宝珠看着递过来的水,并没有要接的意思,直接衾被罩过头,侧过身背对着他。
大晚上的喝那么多水,她才不要半夜起来解手。
沈归砚把水杯放在床边,抬脚上了床,却没有盖他的那床锦衾,而是挤进了宝珠盖的被子里,胸膛贴上她单薄的后背,长臂一搂把人禁锢在怀里不撒手,“很晚了,我们也该安寝了。”
他想那么做好久了,可每一次都只是在她睡着后才敢偷偷摸摸的搂着她入睡,何曾像此刻的光明正大。
“滚开,你自己没有被子盖吗!”本来就在生气他睡得那么香,结果他还敢不要脸和自己抢被子的宝珠气得直磨后槽牙,伸手推搡着把他往外赶,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那么讨人厌吧。
因为天凉,她都好心让一半床给他睡了,他居然还想要得寸进尺!
过分!简直岂有此理!
沈归砚很是无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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