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不是也能胡乱攀咬其他人作弊。”
虽然她是很讨厌沈归砚没错,但是她相信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况且她舍不得会元夫人, 以后说不定是状元夫人的头衔。
大理寺卿不过三十出头,生着一张儒雅的斯文笑脸,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 又岂会是真的良善之辈,他不轻不重的挡回了宝珠的质疑, 并把问题的深度拉高,“郡主您这句话可就说笑了,要是没有证据,我们大理寺也不敢胡乱抓人啊,要知道科举舞弊一事大到能动摇国之根本,小到让百姓对国家失望,今日破了一道口子,明日是不是就要砸墙,长久以往下来,可对得起天底下所有寒窗苦读的读书人,科考存在的意义也会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