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楚要是说还有半个月,她肯定就不干了,只能先哄着说, “ 目的地不重要,有时候路上的风景也同样很美。”
“美什么美啊,一模一样的风景就算在好看, 看多了也就那个样,又不能变出一点儿花来。”宝珠气闷地抬脚踹了他一脚, 随后重新躺下自己还带着温度的别窝,只供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出来。
“岭南那边真的好玩吗,有什么好吃的吗。”上一次大哥给的奶糖,她分给了冬儿和雪苹各自两颗后就基本没有了,可恨她都没有多尝出几口味来。
沈归砚打开另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把桃木梳,几根发带,又把人像挖萝卜一样挖出来靠在自己怀里,“每个地方都会有代表性的特色美食,你要是吃不惯那边的美食,我可以学着给你做金陵的糕点。”
金陵的糕点大多小而精致,口感软绵清甜。
“你还会做糕点,你别是蒙我的吧?”坐直了,由着他为自己扎头发的宝珠可是记得书上写过君子远庖厨,也下意识的认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你夫君会的东西可多了,保准能让夫人大吃一惊。”马上就要到晚上了,光线昏暗工具也不多,沈归砚为她扎了个梳辫挽髻的发髻,髻间别一朵粉色山茶花,更衬得娇俏柔媚。
“切。”转过身背对着他的宝珠只觉得他在扯牛皮,又拿出镜子对镜照了下自己的新发型,还怪好看的。
天快黑了,他们也到了路上补给的驿站。
坐了一整天马车的宝珠,此刻累得很的直接上了楼,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她仍是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是说睡又没有多少睡意,仅是躺在床上不愿动弹罢了。
今早上分别时不曾伤感,如今一松懈下来,伤感像寻到了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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