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能达到像是曾经的林修逸那样瞬间恢复的程度,林鸿瑜想,杖责一百之下,他应当不至于丢掉性命,更何况还有母亲。
虽说生命应当不会受到威胁,可过于敏锐的五感也加剧了他的疼痛。
这种痛苦除他之外身体中的另个灵魂自然也能感知得到。
脑海中传来易洪宇的声音。
【闹到这种地步,是你想要的?】
扰乱诚洲原有秩序,树立不正形象,让父母痛心疾首,让林修逸死也不得安生。
这当然不是林鸿瑜想要的。
他想要的都曾实现过,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两全。
——人就不该长心,但凡意识到自己的心,就注定永无宁日。
纵然当时身外是鸟语花香,他却如坠深渊。
他无法失去林修逸,哪怕只是一具再也无法回应的枯骨,这是林鸿瑜唯一所能触碰到的。
是最后的念想,也是林鸿瑜在独属他一人的绝望深渊里编织的一场梦。
倘若世间能容下他最后这点妄念,别说是一百板子,就是五百、一千,他也甘愿受罚。
哪怕代价是他的命。
木板嵌着圆钝的钉,每每砸下来都让人浑身一震,到后来林鸿瑜甚至感觉不到痛,更多是麻木。
他的手从行刑的宽板上垂落在地面,视线长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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