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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见李宛安静下来, 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了下来,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帐篷布置很简单,一张兽皮铺就的不大的床榻, 一张桌案, 上面整齐摆放着厚厚几沓书册之类, 桌案前面摆着一张沙盘,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其他多余的东西也没什么了。
谢宴让他坐在兽皮上, 伸手欲解他胸前衣裳,李宛伸手挡住,有些羞恼道:“你想作甚?!”
谢宴知道殿下误解了意思, 耳根不禁也有些发红道:“我就想看看殿下伤到没, 没别的意思——”
李宛:......
发现自己想岔了,李宛脸红得更厉害了,也没再拦着谢宴。
那胡奴的确力气很大,直接将李宛两三层的外衣加里衣都抓破了, 直接露出胸前的裹布来, 弄得李宛模样的确看起来有些狼狈......
偏李宛气势又太过盛气凛然,压根好像穿的盛装华服, 丁点也不像穿着破烂衣裳一般, 让人容易忽略——
但眼下破烂的衣裳半解, 裹布一层层打开, 胸前果然青紫了一片!
谢宴眼里心疼都快溢出来, 嘴上也愤懑道:“那胡奴手下没个轻重,也太不知好歹了些!我定饶不了他!”
李宛有些难为情, 但面上还是一派平静道:“那胡奴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不必为难他——瞧他身手也是个好手, 日后世子倒是可以多加留意,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谢宴心里不平,对这胡奴芥蒂得很,但李宛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反驳,只闷闷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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