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是朝廷底线,不到不得已的时候,自不会拱手相让。
但满朝堂对梁实所为压抑的暗火,却只待时机而发了。
李宛也不禁忧心忡忡,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即使谢宴身经百战,但他又如何能不担忧。即使谢宴离开前,他将了然大师送的平安符亲手挂在了谢宴身上,也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
预产期最后前半月,皇后娘娘实在放心不下,也从皇宫搬到了西山别院小住,对外只是道在西山寺为大凤苍生念佛祈福。
邓家本就是经年世家,皇后娘娘也素来颇有贤名,此举一出,在文武百官和京城百姓中,又是颂扬声一片。
淑妃娘娘得知后,一脸不屑道:“皇后就爱做这些表面功夫,尽是些沽名钓誉的,有什么实际用处?!”
一旁嬷嬷应喝道:“娘娘说的可不是!这满宫里,哪有人能和娘娘比呢?!”
“娘娘福气还在后头呢,等日后三皇子登了大位,那尊贵荣宠在这后宫里也是独一份的,还有谁能比呢?!”
淑妃自己心里也颇为自得,可不也是这般想——
这天夜里,春雷阵阵、电闪雷鸣,李宛傍晚便觉肚腹隐隐作痛,等到半夜风雨大作时,越发觉得疼痛难忍。
皇后得到消息起身时,只觉一阵心悸,脑袋也一阵晕眩,连忙让张嬷嬷扶她起来。
到李宛屋前时,即使是偌大的风雨声中,也已经听到李宛的痛呼声。
即使如此,除了几位大夫和打下手的宫人外,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去,即使是皇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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