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好好的兔窝不睡,非要睡床上,还掉毛。
谢致远忍着把兔子扔掉的冲动,把湿巾丢到了床上,然后把自娱自乐的小兔子从被窝里拽出来,按在怀中,在小兔子懵逼的眼神中,用湿纸巾把每一寸毛毛都擦了一个遍。
擦到某处时,谢致远动作顿了顿,他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语调带着轻微疑惑,“公的母的?”
洛绵屿整只兔温度瞬间飙升,连雪白的毛毛都染上一层粉意,这是什么品种的流氓啊!盯哪儿看呢,他可是矜持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