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伤势各有不同,是不能带着一同上路的。
乘马时,闻燕雪一直没忍住,将目光往李晟那边瞟,那模样竟有几分讳莫如深,看得他极其不自在。
趁着那人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李晟同样讳莫如深地问:“怎么了?”
闻燕雪又将目光移到他的腰臀上,此时此刻,这道目光就是他的手,晦暗不明的目光在他后腰一点一点地抚摸着。
“还疼吗?”等会儿要骑马,李晟知道闻燕雪在担心什么,倏得垂下了头,生怕被旁人看到他的“异状”。
他双眼亮如灿星,转眼间又扑闪着躲开了。闻燕雪抿了抿唇,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牵着一匹骆驼回来了。骆驼身上的鞍具用三蓝毯子或密纳毡子制成,坐上去厚实稳当。
一天的路程,让李晟晃晃悠悠走成了三天。期间,那人委婉地催过几次。李晟不满地问道:“他很急吗?”
大家都知道这个他是谁,那人讪讪地摇了摇头,李晟愈发不耐烦:“那就让他稍等。”
乌就屠自然不会催他,但着急也是真的。李晟自然知道他挂念的是闻燕雪手中的竹简,这是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带出来的。他心安理得地一拖再拖,只是没想到,这次乌就屠真的没沉住气。
他们暂时停留在乌孙边陲的商镇上,这里临靠着一片绿洲,绿洲有湖泊,靠着地底下的暗流补给生生不息,故而好多牧民留在这里定居,世世代代生活在此地。
李晟曾在这里短暂地停留过一些时日,来时匆匆,未能仔细领略一下当地风光。临走路过此地,自然要细细回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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