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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易将他的手打开,忽然觉得下肋和胯骨都在痛,难以言说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沈衍易蹙眉瞪他,脸颊和耳尖都是红的,斥道:“不舒服!”
慕靖安轻笑,明明放在蜷缩在他怀里睡的像只小猫似的,偏偏就想歪了。
原本还想逗几句,但沈衍易明显在逗就要恼了,于是便起身更衣:“如今多事之秋,你还是同我一道入宫为好。”
沈衍易其实没有选择的权利,洗漱更衣后进宫,相禾没说家宴设在什么时辰,如今到了宫里,也只能是晚宴了。
此次家宴除了慕靖安,皇上把自己另外两个儿子也捎带上了,父子兄弟,明显一出说和大戏。
唯有慕靖安带了内眷,沈衍易病恹恹的往席上坐,因要说的话不方便外人听,家宴设的小,一张圆桌四人尽可能远离彼此的坐下。
只有后添的沈衍易与慕靖安紧紧挨着,看慕靖安的架势就差将他抱到腿上坐着。
皇上脸上带着极淡的笑意,他的笑自然不是出自真心,事实上他所有的神情都被赋予了意义,当他并非出于真心的摆出一个表情时,那就意味着这个假的不能再假神情将会是今日的气氛调性。
“太子禁足多日,虽然瞧着瘦了,但朕却不知你是否长进。”皇上开口首先落在慕景焕身上。
沈衍易心中嗤笑,皇上的言外之意便是:朕都让最疼爱的儿子禁足了你们还想让他怎样,吾儿都瘦了自然是受苦了,老三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计较他反省期间又犯新错了。
在慕景焕酝酿好合适的情绪前,慕靖安开口:“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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