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一个找不到人一个看不住人,郁桥回来也没帮他看看有没有受伤的。
他半夜回来莫名心绪不宁,看了两眼没看到那只肥鸡来烦他就知道问题大了。
一进郁桥房间,小员工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缩在床上,裸露的皮肤上都是伤。
郁桥被戳得有些痒,他往后缩了缩:“对不起。”
路景焕一堆话卡在喉咙里,他看着瑟缩的郁桥,语气放低了一些:“我先帮你上药。”
他昨晚只给郁桥换了衣服,要是换药的话八成会把人搞醒。
“为什么不去医院?”郁桥下意识问。
路景焕拿绷带的动作停在那里,老板用沉默的眼神盯着他,小员工期期艾艾:“我不说话了。”
“……不过我能不能自己换。”郁桥紧紧抓着衣领。
路景焕冷酷无情地扯开了他的手:“你会?”
“我可以学。”郁桥苍白的脸色都给憋红了,虽然已经被换了衣服,但清醒的时候和睡梦里是不一样的啊。
“成年人开放一点。”路景焕点点他的小脑子,“擦个药而已,不要搞得我在强抢民男一样。”
十分正经的路老板只是掀起了郁桥的衣袖,把他紧握的掌心掰开。
郁桥的手指细长,不是骨节分明那一款,掌心有些肉,看起来手感会很好的样子。
现在掌跟处却擦红了一片,指节上都是磕撞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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