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焰脸上更黑了些。
冬至听到这声音,兴师问罪的脚步也有些停滞,她犹豫间已经走到了唐焰跟前。
就看到舒白窝在唐焰怀里正在咯咯笑个不停,笑得脸蛋连同脖颈都泛着红晕。
哪有刚才几人担心的,以为某人为他们牺牲惨死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冬至再也没了一贯淡定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唐焰嘴角紧绷,面色阴沉,手上却将笑得差点滚落的舒白又往自己怀里掂了掂,才回答道:“你让他自己说。”
说完就转头看向别处,仿佛想要通过这样的举动撇清两人的关系。
冬至只得耐心转头看向舒白,这时舒白终于笑够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冬至,说道:“他挠我痒痒肉。”一边说一边还不忘用手指着唐焰。
表示都是他弄得。
“我。没。有。”唐焰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强行挤出几个字来,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快被舒白弄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