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学会了。
同时,他也终于学会了伪装与忍耐,他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肆意撒娇,什么时候要保持安静。他曾用“谢知”的身份去装得内敛又可靠,可是到中途就失败了。
好吧,他确实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
沈喻时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具有迷惑性的,青年长相干净又美好,坐在那里如同一幅油画,非常符合传统意义上的天使形象。
就是不能开口。
“哥哥,”林斯谈完了正事,沈喻时开始和林斯说悄悄话,“学院里种的花好看吗?”
“还不错,”林斯看过照片,“什么颜色的都有,你有喜欢的也可以种上去。”
林斯对学院里种什么花不太看中,只要不秃就可以。
“是的,”奥罗拉说,“除此之外,我需要一片实验田。”
“我还没有做完孟德尔实验,需要一块实验田来种豌豆。”
“当然可以,”林斯考虑着挖掉那一块绿化,“这是一个很合理的要求。”
“只是如果想要饲养果蝇的话,麻烦把饲养瓶盖紧一点。”
林斯曾经收过一封投诉信,大意是有人看了塞恩缇斯特期刊上的论文,在家做果蝇遗传学实验,结果瓶子没盖好,弄得一栋楼都是果蝇。
所以,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在学校里发生,林斯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奥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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