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点脸面。
陈任差点就跪了:“祖宗!爹!我信了还不行吗!求您大发慈悲,收收神通吧!”
俞铮转了话题,嗓音低沉:“信了?”
陈任如同小鸡啄米般迅速点头,生怕慢上一步就被俞铮边上另一个神经病恶意质疑诚意。
他想,我能不信吗?
我敢吗?
你他娘的再说下去劳资裤衩子还要不要了?
回忆是个挺不美妙的东西,有些人和事只有放在回忆里才能不那么绝情。
俞铮总想着,他是否不该存活于世。
命运之书给他的答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应该是向往这人世间的吧。
三十八前的孤儿院里,走廊过道的灯光总会闪动,毕竟他不止一次曾走在那黑黝黝,一眼望不到头的过道里,空气潮湿,铁锈味混着霉味一并扑来。
他走出实验室那一天,院长亲自前来观摩,他站在门口,俞铮坐在椅子上,椅背上,垂下来拷着铁拷的森白双手,七八个人来回调试他脖颈上刚佩戴上去的第一代赫卡忒颈环。
俞铮全程就静静地端坐着,眼珠不动,如果不是眼珠倒映出来往科研人员不同类型的脸,简直与机器人一般无二。
他解了手铐,在众目睽睽之下正欲踏出大门时,院长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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