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活像两岁孩童需要喂奶时发出的哭闹声,惟妙惟肖。
俞铮弹了一下它的脑袋:“行了,别装了,你的进口饲料一会儿就到。”
鹦鹉这才肯扬起脑袋,发出“咕咕”的欢快声。
“不过,”俞铮将手探进去,将它整个身体一把攥着,牢牢锁住,“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说说你今天一大早看见祁煜后,所发生的故事吧?”
其实也没必要问,祁肆不傻,他应该也能看出此鹦鹉非彼鹦鹉,外壳相像,不代表里面的核心也是一样的。
可是他走时什么也没问,好像他认定了,哪怕他问了,俞铮也不会回答或者实话实说一样。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现象,俞铮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性格与习惯,被人从头到尾,看了个彻彻底底。
他愣了会儿神,直到指尖传来细密的痛感,才发觉自己攥的有点过于紧了,鹦鹉急于挣扎出束缚,才敢下定决定啄他一口。
不过俞铮也不着急,野性这种东西,就是需要磨炼,就像原本棱角分明的石子,被海浪一遍遍冲刷过后,变得圆润光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