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鹦鹉尾巴部分本就仅存不多的尾羽被薅的一尾不剩,光秃秃的,粉嫩臀肉暴露无遗。
这就是俞铮百思不解的地方,祁肆好像总对击溃小动物的心理防线,之前他养的鹦鹉“老婆”是拴着铁链天天遛弯,这只鹦鹉“胖胖”是专揪羽毛。
可是你问他吧,他又不肯细说。
鹦鹉胖胖这几天被吓怕了,跟个鹌鹑似的,只知道一味的缩着脑袋,一手掩耳盗铃玩的极妙,好像只要它把脑袋严严实实藏起来,别人就看不见它似的。
它靠在笼子边缘,死死护住自己光秃秃的屁股,这下是真的老实了。
再不老实,毛就要被薅秃了。
俞铮往下张望时,某位把玩着羽毛兴意盎然的某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抬头望去时,正中目标:“没什么,你也没必要向它求情,它今早把我好不容易熬好端上桌的皮蛋瘦肉粥整碗碰洒,淋了我一身不说,它还想试图畏罪潜逃。”
听他话里的意思,羽毛没被薅完还真是对得起它。
他站起身时,粉色小猪围裙上还沾有浓稠的饭粒,汤汁渐染大片湿痕,一看就是忙着收拾某位罪魁祸首没来得及换衣服。
不过当事人不是特别在意,他拉开一张椅子,转身去厨房端来一碗新粥出来,得意的笑:“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诺,趁热喝。”
俞铮想说一句“你对这只鹦鹉客气点,毕竟打宠物还是要看主人的”,可是话到嘴边,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抓到它的?”
祁肆想也没想,直接从围裙口袋里抓出一把谷子:“食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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