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但一想到没有证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君九渊这半年,已经很痛苦了。
若是再告诉他,害他战败残疾的罪魁祸首,很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一定受不了。
凤嫋嫋敛下心神,也学着君九渊的样子,把丑陋的手帕盖在脸上。
“哎,咱俩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阴错阳差、兜兜转转,最后成了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君九渊想告诉她,苦命鸳鸯不是这么用的。
还不等开口,就听见身边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
从后宫请安回来,她不是在熟悉东宫的事务,就是在照顾自己。
嫁给他的第一天,她很累。
君九渊轻轻的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掌心蓄力,劈灭烛火。
静怡的房间内,不再是昼夜难熬。
因为她的闯入,满室生香。
第二天一大早,待吃完早膳,凤嫋嫋拿着一套笔墨纸砚坐在了床边。
她把笔递给君九渊。
“我念,你写。”
君九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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