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情谊也叫年牧归斩了个干净,他若念及旧情,又怎么会暗地里留下齐王,意图谋反呢?”
许昭急忙道:“齐王什么的,我在府里一直没听说过,不敢妄下断论,不过...”
他眼珠一转道:“王爷您素来以仁义为人称道,京中谁人不感念您的德行,又素来不争不抢,一心为国,尽力辅佐陛下,对于兄弟的为难以德报怨,是难得的贤王。”
“您若掌权摄政,那自然是民心所向,可您若是杀了年牧归,那天下人又会怎么想?肯定要说您心胸狭窄,戕害兄弟了。”
“放肆!”那侍卫喝道,“大胆许昭!”
许昭赶紧道:“王爷恕罪。”
“我的意思是,就这么杀了年牧归,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不如找个破院子把他关起来,叫他吃糠咽菜做苦力,如此一来,天下人自然会夸赞您的仁心,也能叫年牧归多受几年罚。”
屏风后面良久都没有声音,许昭悄悄站起来,伸着脖子朝里面看。
还没看见什么,突然闻见一股异香,然后便软绵绵地倒下去了。
“带夫人回去吧。”有人吩咐道。
门外进来几个侍卫,将许昭用斗篷遮住,小心抱起来,从瓦舍后门出去了。
屏风后面,年牧归靠在椅子上,转着手里的珠串。
“主子,”鸣珂递过来一盏茶,道,“夫人他,看来当真未曾同裕王爷有过联系,也不曾探听朝堂的事。”
“嗯。”年牧归喝了口茶,将茶盏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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