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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昭蹭蹭眼睛,叫怜怜安排着卸行礼。
门前台阶没那么高,倒是省力,许昭叫年牧归抓着手,一起跨进了门槛。
以后便是新家了。
府里装潢也很典雅,摆设日常且实用,院子里的花树开得正盛,叫人看了便欢喜。
几处院子都像住过人的,现下空闲着,也都收拾得很干净。
年牧归带他来到里面一处小院,说以后便住这里了。
“这宅子很早便有了,是母亲成亲时带来的,我出生时,几个大哥哥都娶亲了,七哥,也就是裕王爷,跟在父亲身边,母亲同父亲不和,便带我搬到这宅子里住。”
许昭静静听着,觉得离开了京城,不做摄政王,连年牧归都有人情味了。
他指挥着怜怜往院子里搬东西,想着那些大件怎么摆放。
一抬头,看见院墙边树枝掩映下,有一架秋千。
他有些欣喜,坐过去荡了几下,“这也是你小时候玩的?挺新啊。”
年牧归笑笑,抱着胳膊,“我十岁便会打仗了,小时候玩兵器,不玩这东西,幼稚。”
许昭冲他吐吐舌头,又纳闷那为什么会有个秋千,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这是刚搬来的?”
旁边管家急忙点头,“是呢,少爷要得紧,老奴是连夜叫人,到后山弄的木材,您瞧瞧,木板上还刷了漆,可滑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