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眨了眨眼。
孟庭窗一脸疑惑。
“夫人?”他抓住年宜的手。
年宜又朝他眨眨眼,小声道:“人还没走远呢,咱们把戏演完,相公,你再忍忍。”
孟庭窗还没反应过来“演戏”的意思,肩膀上便挨了一拳,赶紧蹦起来朝里间跑,又被几个小倌拦住了。
一阵昏天黑地,连打带踹带吆喝,连前厅的客人都知道孟小侯爷夜宿瓦舍,被自家夫人堵在床上打,又被一群相好护着求情的事了。
这年轻人啊,还是风流...
到明天,大街小巷的茶楼小馆里,便都该说孟小侯爷这般韵事了。
片刻,风平浪静。
孟小侯爷壮壮实实一个汉字,用外衫把自己裹好,端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
脖子上两道血印子遮不住,要说自家夫人也是够狠,咬着牙是真往身上挠啊。
他这会儿就在庆幸,还好自己不是真的风流,不然一定得被年宜收拾得很惨。
成亲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啊,比带兵打仗还危险。
一群小倌演戏演上瘾了,这会儿都很兴奋,热热闹闹讨论着方才的场景,丝毫不顾他这个小侯爷的颜面。
“谁叫你过来的,”孟庭窗问年宜,“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也的确是,要没有这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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