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你都好久没和我说话了。”
正在看玻璃锻造公工艺的容诉云愣了愣神,他眉头轻拧,细细回忆今天早上的对话,遂即点头肯定道:“我朝食时才同你说了话。”
顾牧青眨眨眼:“我怎么不记得了。”
对,他就是不记得了,然后就是没同他说话,顾牧青心里有些酸:“宝儿若觉得我无趣,明日又见旁人绝妙,真真让人伤了心。”
“你好好说话。”
“我平日里面待宝儿是知己,但宝儿不只是我一人的知己。”
看他越说越离谱,容诉云忍不住眉头轻跳,他耐着性子提醒他:“我同你说话了。”
“嗯?”
“就在今朝。”
“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当时说‘宝儿,早上好’,然后我应了你一声‘嗯’。”容诉云很肯定地道。
顾牧青还在等:“就没了。”
容诉云点点头:“没了。”
事实上顾牧青每句问早、无安、还有那个晚安,他都有回应。
不过可能顾牧青睡糊涂了,都不记得。
但他这个“没了”让顾牧青险些一口气没有抽上去。
怎么有人一天只和他说一个字,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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