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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松了一口气,很马上那口气又提了上来:“可是这已经不是装病了!刚刚那个大夫已经给宝儿诊脉,说宝儿太过操劳!”
容诉云眨眨眼:“可我的脉象……不管何时都如此。”
顾牧青:“……”
顾牧青想起来了。
是的,同行的姜大夫每日都要给容诉云把脉两次,次次都说他的宝儿身体虚弱,不可太过操劳。
姜大夫说了,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宝儿的脉就比之前稳定,是一种稳定的虚弱。就好像随时笼罩了一层虚弱buff,会影响容诉云,但不会致命。
甚至姜大夫也说了,他的宝儿现在连药草熬出来的苦汁都不用喝!
有意纵容之下,整个郡的官府很快就传遍了容诉云病重的消息。但是这种消息变本加厉,还演变成其他几种严重的版本。
-咱们的知州大人好像要不行了,今天不知道咳出多少血了,白白的衣袖子仿佛被血糊住了一样,瞧着就触目惊心!
-知州大人甚至连车都上不动了,晚间回去上马车,要不是旁边有王大人扶了一手,大人说不定直接就晕倒在地上!
-不止啊!听说知州府的府上连夜叫了很多的大夫去,那老管家甚是凶狠,许是看知州大人长大的,什么珍贵药材都着人去药铺买!而且知州大人的兄长也从军营里回来了!还说治不好知州大人,就把所有的大夫都赶去军营当军医!!
第二天,整个衙门都传遍了容诉云病重在家,不能来办公的的消息.官员们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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