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语实在太过尖酸,与其在家里闷闷的一年,不如带着妻子儿女过来看看外头的天。
容忠渠摸了摸两个女儿的头发:“鸳鸳、鸯鸯,你们还咳着么?”
两个小姑娘都摇摇头。
两个小姑娘今年才七八岁,因为他夫人一胎双子的缘故,而又早产,女儿长得比别的同龄孩子更瘦小些,甚至还随了他夫人的身子,一入冬或开春,柳絮飘飞之际,就容易喘。
但这一路,她们母女三人咳得就越来越少。
随行的大夫也都日日把脉,并无大碍,如今再次得了两个女儿身子并未不舒坦的消息,容忠渠这才轻缓的笑了笑。
视线从窗外的破落草屋掠过,哪怕他对容诉云的安排并不清楚,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们去了以后可能会住什么破水的茅屋子,他也毅然决然的决定扛起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