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咱们知州大人都没说话,就你搁这话特别多,嫌弃这嫌弃那的,有本事你回去啊!”
懒汉们早就嫌弃这人话多了 。
要么就不学,从一开始拿到他们的语文数学书就走啊。那样的话他们还觉得他有骨气,可是现在,这厮学到一半还在这唧唧歪歪的,这就很没有意思了。
那懒汉原本看着二年级的书,算这个算术算得头皮发麻,这下子说畅快了,便开始不客气:“不就是舍不得咱们大人给出来的福利?然后就硬着头皮学,结果发现学不会……呵……现在还怪我们大人课本弄的难,铅笔难以书写,自己笨就算了,还好意思说出来……”
这些懒汉们的脑子可活络着呢。
要说吵架,可没人能吵过他们,他们能厚着脸皮在家里待到三十四岁的年纪,更有甚者直接待到了六七十岁都不出去找事做,还怕和人吵架?
可是摔了笔的书生什么时候和人这么急红的脸过,想当初,他作为开蒙的师长,哪家哪户不是拎着重礼来他这儿,毕恭毕敬,就希望拜托他能好好将孩子们给启蒙了。
而非像现在,面红脖子粗。
那名书生火冒三丈:“什么叫我笨?我怎么会笨,我教过的稚子没有数千也有上百。但启蒙为科考,你们这本书中杂物如何用于科考!”
懒汉们不服气了:“谁说启蒙就是为了科考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启蒙了,我们也没去科考啊,况且读书难道就是为了当官么?!大人们说了,读书是为了让我们知晓天地理论,知晓人文。”
懒汉们的话音刚落,容诉云的脚尖刚刚落于厅堂之中,他不过处理完了公文,还未休息多久,就被顾牧青催着来监督这群懒汉和新来的老师们有没有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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