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祀忿忿:“我过去没多久锁店就倒闭了,老板连夜带着小姨子跑了,连我的工资都没来得及发。”
纪浮光:……
他想起沈祀给自己当了十天保镖,也还一分钱没拿到,轻咳一声:“回去就给你打钱。”
沈医生羞赧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暗门打开,底下黑黢黢一条暗道。
“我先下去。”沈祀利索地将t恤下摆系到腰间,纪浮光帮他举着手机电筒,叮嘱,“小心。”
沈祀掀开暗道的小门,霎时一股尘封许久的霉味儿扑面而来,他屏住呼吸,等味道稍稍散去后,猫着腰沿石砌的阶梯一点点往下走。
祠堂下面出乎意料的阔达,人工开凿的痕迹不多,更像一处天然形成的溶洞。沈祀下去没多久,纪浮光也跟着下来了。地下洞穴里阴冷而潮湿,手电筒的光斑晃过坑坑洼洼的地面,洞顶的石笋,以及光秃秃的石壁……
沈祀一惊:“这是?!”
每隔一定距离,溶洞壁上都嵌着一个长方形的柜子,这些柜子外观一模一样,就是沈祀房间里的大衣柜。衣柜年份久远,表面的红漆大部分已经剥落,门上的锁头也烂掉了。
沈祀走过去打开其中一个的柜门,一具森白的人骨从里面掉了出来。
纪浮光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免去沈医生被骷髅架子抱个满怀的命运。
两人又开了附近的几个柜子,里面装的无一不是人骨。不知从哪里漏进来的风吹过骨与骨之间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响声,宛如死者怨愤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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