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屋里随便一件红木家具都抵得上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什么时候为钱发过愁?
罗秀掰下一根香蕉,剥掉皮塞进嘴里:“最近新泾区那边忽然冒出来一家裁缝铺子,据说手艺相当不错,我好几个老客户都上他那里去了。”
罗秀在人间行走,除了偶尔帮沈祀找找人外,正经主业是制衣,还是那种高端私人定制,走的民国怀旧风,比如女款的旗袍,男款的复古西装等等。
她审美独到,手艺精湛,做出来的衣服颇有老沪城十里洋场的味道,因此顾客粘性很高,沈祀还是第一次听她抱怨生意不景气。
“客户可能也只是图一时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就又来你这里了。”沈祀安慰。
罗秀点头:“但愿如此。”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沈祀提起另一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罗秀:“您说?”
沈祀斟酌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和长相,只知道应该是个年轻男人,还有他左手的虎口处纹着一朵血莲花。”
罗秀微微蹙眉:“信息太少了,找起来恐怕不容易。”
“不急,你有时间帮我留意一下就行。”
罗秀记下,随口问:“这次又是为了您的病人?”
沈祀摇头:“不,是为了我自己。”
罗秀讶然。
沈祀忿忿:“他不仅吃我的面包,还在梦里冒充我儿子,我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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