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判?”
白心蕊:……好小众的思路。
纪浮光压低声音对沈祀说:“我现在相信他是你四年的大学室友了。”
沈祀:?
一个不信世上有鬼,一个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算命摊子,在迷信和科学间切换得如此丝滑,让纪老师不由肃然起敬。
“后来呢?”温良催促马楼继续。
“养子出院以后回到家,又草草办了一场婚礼,这次总算没再出问题。
不过自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惊醒,梦里的景象光怪陆离,一直有个模糊的声音在说,轮到你了。”
马楼刻意压低了声音,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吹得桌子中央的烛火乱晃,人影和家具的影子在墙上来回拉扯,恐怖气氛直接拉满。
胆子小的女孩们下意识往同伴身边靠,纪浮光瞥了眼一旁的沈祀。
沈医生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不能说害怕,只能说听得津津有味,听得兴致勃勃:“然后呢?”
纪浮光好笑:“不是不相信有鬼吗?怎么爱听鬼故事?”
沈祀振振有词:“鬼是鬼,鬼故事是鬼故事,前者属于封建迷信,后者属于文学创作,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纪浮光:……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马楼于是继续往下讲:“那天,养子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连日来的惊吓和睡眠不足导致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妻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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