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没有鬼,众人的胆子都大了不少,凌琳忍不住问:“如果不是弟弟的冤魂作祟,这一切又是谁做的呢?是谁想让养子日日深陷噩梦之中?”
温良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从养子做噩梦出现幻觉的频率看,身边人作案的可能性很高。
而他第一次发病是在婚礼上,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一定程度可以排除王老太夫妇的嫌疑,剩下他的妻子。
两人日日生活在一起,甚至同床共枕,她想要在养子的饮食里做点手脚易如反掌。学弟,你觉得我分析得对吗?”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沈祀。
沈祀正准备开口,纪浮光忽然低低咳了两声。他的注意一下子被拉了过去,往对方的杯子里倒了点温水。
马楼看看沈祀,又看看纪浮光,最后看看隐在阴影里的温良,神情渐渐变得高深。
等纪浮光喝完水,沈祀才转头对温良说:“我不知道呀。”
温良:……
他盯着青年琥珀色的眼睛,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笑着问:“学弟能帮我也倒点水吗?”
温良坐得离水壶比较远,这要求不算过分。
沈祀刚准备站起来,被纪浮光按住:“我来吧,你们继续讲故事。”
马楼适时出来cue流程:“对对,我讲完了,接下去谁来?”
女生们比较矜持,王昊函一拍桌子:“我来!我一定讲个特别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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