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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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涛眯起眼：“我们现在怀疑，凶手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找上他们的，毕竟，只有在对着树洞的时候，这些人才会放心说出过去遭遇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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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莉当年也是通过网络论坛找到她的帮凶的，甚至按照赵娟的说法，之所以找上陶远，也是因为田莉在网络论坛上看到了很多关于精神外科手术的不实信息……她对这个深信不疑，加上非常偏执，所以立刻就决定要杀掉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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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辛攥紧了手上这几张薄薄的纸，他能隐约感觉到，他们已经摸到了破获这些尘封已久案件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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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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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涛长舒了口气：“因为赵娟的口供，我们现在正在核实田莉过去这十几年的行踪，一旦能和几个受害者对上，那或许就可以先按照并案处理了，毕竟，就算是省里来的专家现在也认为，田莉的侧写符合连环杀手的特征，高度怀疑，田莉在中间空白的十几年里不可能完全不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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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看，她到底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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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辛喃喃着补完了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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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直到天亮，整个刑队就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在总指挥的要求下分成数组，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一系列的调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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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按照赵娟的口供，在外的侦察员挖出了一具深埋在地下十八年的骸骨，属于当年惨死在大姐刀下的老二，而直到他死去，赵娟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周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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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田莉和孙胜利过去十八年来的工作轨迹被一点点在白板上填满，侦察员得知，两人在外一直以姐弟相称，并且，一直辗转在南方几个城市之间，行动路线基本与垃圾站抛尸案的七名受害人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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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十八年前被田莉团伙杀死的总人数被统计出来，总计十人，其中六人死于意外，四人失踪，而因为时间久远，审讯时赵娟的精神又有数度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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