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对不对?”
这一番话把老憨镇住了,尤其几个“对不对”更让他招架不住。
窗外,风又吹起来,窗户纸的破碴噗噗作响。
老憨故意扭转话题:“你看,窗户纸破了个眼儿。”春心借题发挥:“窗户纸是破了,可是还能遮风挡雨呢!我知道你不如心,就因为我不是大闺女。你就那么在意这个?”她用手背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我要真是黄花闺女,你也捞不着哇!你要是嫌弃我,以为你跟我委屈,我不会硬赖着你。”老憨声音有些低沉了:“我,我没嫌弃你。”春心追问:“那是嫌弃孩子?”老憨耷拉着脑袋不言语。
春心早猜透了他的心思,放缓语气细说道,“我跟你明说吧,我不是找不着主儿,我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就因为看你是个本分老实人,我要跟了你,将来孩子不会受屈。你得想好喽,咱真要成了家,我得把魁子领出来。古语说,招妇养崽子,到老打拐子。你有这个顾虑也很正常。虽有这一说,但是能都打拐子吗?别说带来的怕指望不上,就是亲生的不养老送终的不有都是吗!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俩好嘎一好啊!别管亲不亲生,那得看咋处,看咋教育。人是讲感情的,真要拿养子当亲生的对待,他大了得念你的好,能轻易的就差样吗?”
听到这里,老憨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抬头看一眼泪水涟涟的春心,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你别说了,我往后一定拿魁子当亲生!”
屋子静寂下来,只有窗纸的破碴还不停地抖动,像一个人的呜咽。
春心去和尚沟的柞树坡给青锁烧了百天,然后回梁家作坊就改嫁一事征询公爹意见:“爹,我虽是你老儿媳,但这些年你待我不薄,拿我当亲闺女一样。如今给青锁烧了百天,我也想为自己个儿今后早点儿打算。爹,不瞒你说,老黄叔登门提亲了,想让我改嫁给老憨,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可我心里总迈不过这道坎儿,你就当给自个儿闺女拿个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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