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了,枪打不出子弹咋对付群狼?这可坏了,难道我命要绝?”
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涌上心头,他又加快脚步向前奔跑,却无法摆脱群狼的跟踪。他回过身本能地端枪向狼群瞄准,群狼以为要遭到射击,停止了前进。他心想这一招儿挺好使,大声说:“老子是革命者,什么阵势没有见过,比你们凶的敌人我都不怕,我还怕你们不成?你们想拿我当美餐,没那么容易!老子的革命工作还沒有干完呢,马克思他不会收我……”
他继续赶路,不时回身用枪向群狼比划。就这样一边较量一边赶路,一直走了很远,那群高度戒备的狼也没有轻举妄动。当依稀看见小孤山住户零星的灯火时,那群狼才停止了跟踪,仰天发出几声无奈的长嚎,跟着头狼慢慢离去。
艾国林回到家时,脸色煞白,浑身湿透,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刁婆子问:“咋造这样呢?好像让狼撵了似的。”艾国林喘息一会儿平静下来:“真碰上狼了,差一点儿就没命了。”接着把遭遇狼群的事儿学说了一遍,刁婆子说:“大眼珠子,你往后可不能一个人走黑道了。”艾国林苦笑道:“咋?怕我喂狼?”刁婆子说:“挺大个活人,真让狼吃了多不值得呀!”艾国林说笑道:“不会的,狼不吃革命者。”
这年秋菜收的晚,虽然让一场清雪覆盖了,但尚未冻实心,天稍一暖和就缓过来了。艾育梅戴着手套在院子里帮着婆婆收拾秋白菜,春心拿起一颗白菜,拽着老帮烂叶说:“今年秋白菜心壮的不满,趴趴棵子多,腌酸菜时把好的放缸下面,趴趴棵放上面,不然不够用。”艾育梅用菜刀切去白菜根:“有就行,比没有强,啥样的菜都能腌好。”老憨把收拾好的秋白菜往外屋抱,一颗颗在温水锅里蘸涮一下,然后往北锅台旁的大缸里装,还让黄士清光脚上去踩实。
这时闻大呱嗒来了,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篱笆墙边,一边捅鼓一边说:“哎妈呀,大姐你最近发没发现你家姐夫有啥两样?”闻大呱嗒问得唐突,艾育梅心里一惊:“他咋地了?”闻大呱嗒说:“哎妈呀,你家大姐夫上牌店了!”见艾育梅皱起眉头,便细说道,“你咋不信呢?他这几天总上我爹家卖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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