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黄士清问过瘾不,白耗子和金四眼又异口同声:“过瘾!”黄士清呵呵笑了,卖弄道:“那丫头一开始往外挣,我亲她一口,她就不挣了。咋地?她也需要哇!”他继续耍贫嘴,“那脸真嫩!真香!真美!哎呀,就是没啃够哇!”金四眼夸道:“二哥真行!”白耗子也说:“你像起群的骡马!”黄士清让他俩保密,金四眼和白耗子点头应下。
但是,人嘴怎么能堵住呢!第二天上午,黄士清强亲潘桃的事儿就闹得满村风雨了。
晚上,三喜子和贾佩纶来老宅串门子,正赶上春心老两口训斥黄士清。
春心数落道:“你说你一天天有没有个正溜儿?咋净让人操神呢!不咔哧你就浑身起刺儿!”黄士清猜想上午打赌的事儿可能是露了,有些心虚地说:“我这好么样的,咋说起我来了?”老憨瞪起眼睛,发起倔脾气:“你干的那点砢碜事,还好意思觍脸问!你强亲人家闺女,人都找上门儿啦!你给我记住,以后跟潘桃少搭咯。”黄士清问差啥不让,老憨说:“你说差啥?她爹是绺子,那是啥根儿?你招谁不好偏招她,你要有能耐,你领个正经过日子人家的闺女回来。”
三喜子把老憨拉到炕沿按下:“你别一听说啥就炸庙,二老狠老大不小了,应该说媳妇了。”贾佩纶也打帮腔:“就是,那丫头还行,活泛点儿联合人。”接着又说笑,“二老狠整这一出确实挺招笑儿,他要和潘桃成了也是挺好点儿事儿,不行就成全他俩得了!”黄士清嘟囔道:“咱两家不处的挺好嘛!”
“那是两回事儿。”春心警告说:“你可别打不着狐狸惹一腚臊,你还是少让我操点儿心吧!若是弄出点啥事儿出来,你可就粘包了。”黄士清惧怕母亲,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没,没啥事儿,我就是逗她玩玩儿!”
他嘴上敷衍,心里却想着:只要逮着机会,一定把潘桃拿下。
河套戗子老杏树花枝招展的,在落日余晖映衬下更显得妩媚多姿了。蜿蜒伸展的虬枝点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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