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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给我妈的供品,你们也敢动,真好大的胆子!”
吵吵声惊动了屋里的人,人们都出来围观。郑校长让三个小嘎子站好,板着面孔问道:“你们仨竟敢偷供尖,胆子也忒大了!都十来岁了,四六不懂。说吧,谁出的主意?”
根问再三,黄老笨、黄老根都把目光投向站中间的四丫子,四丫子只好低头。郑树人转到四丫子前面,异常严肃地问:“这么大点儿就起了贼心,这要不好好管教管教还了得!”四丫子歪着头说:“我爹说,偷供不算偷。”郑校长狠狠地教训:“狡辩!纯粹是狡辩!只要是偷,偷啥都是偷,偷就是手脚不干净。懂不懂?”四丫子又说:“吃供尖不……不得病。”郑校长又训斥道:“偷了贡品还折绺子?这又是你爹说的?我看你们就是肚子里有馋虫,勾起了贼心……”
老憨一看有自家的孩子,气不打一处来,扯过黄士根就要动武,被孟祥通一把拦挡住了:“不就是几个馒头嘛,别跟孩子一般见识,算了算了。”
在孟祥通的劝说下,老憨将扬起的胳膊放了下来,指着黄老根的鼻子尖说:“你等着过了事儿我再收拾你。”香草说:“你们还不快走,等挨揍哇?”经这一提醒,三个小嘎子撒腿就跑,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孟祥通刚往正房走了两步,忽然听见棺材里有响动,便停下脚步叫众人过来听。众人不敢近前,贾大胆显示自己胆子大,到棺材旁边侧耳听了听,跑向人群嚷嚷:“这回是真诈尸了。”孟祥通着急地问:“那咋整?”曲二秧说:“我听说用一扇石磨压,能压住。”郑树人有些疑惑:“能不能是活过来了?”孟祥云说:“人都死透成了,还活个啥?”曲二秧说:“要压就快点儿,等成了气候就来不及了。”
几个年轻力壮的劳力到老宅房西空地寻了一盘破旧的磨盘,抬到棺材旁边,贾大胆、黄士清壮着胆子把棺材天掀开,几个劳力抬起磨盘往棺材口里移动,院门口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快住手!”众人闻声,见是金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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