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低声说:“她不咬钩你就撒网呗!敢不敢上她炕!”鬼子漏有些犯难:“不是不敢,是没有机会呀、从打书启被抓走,莲子她妈经常晚上跟她做伴。”金四眼挤眉弄眼:“哥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才刚我又去察看了,今晚卜灵芝没在公冶莲那儿作伴,我亲眼见到她领着小疤瘌回自个儿家去了。”
鬼子漏内心蠢蠢欲动,一边击掌一边想美事:“好,那就今儿晚!但你得助我一臂之力,在外边给我打眼儿。”金四眼收敛了贱笑:“你说你,整这路事儿还抓个垫背的。不就是放个风嘛,交给我肯定没冒儿。”鬼子漏拍拍他肩膀:“这才够哥们儿意思。”
半个时辰前,卜灵芝在村子西南角金书启家将白天求鬼子漏的事儿跟闺女学说了一遍:“我看鬼子漏没安好心,对你不死心呢!可他要不占你便宜恐怕还要折磨你爹。”公冶莲说:“我一看见他就恶心。”卜灵芝说:“这事儿你自个琢磨,最好想个好办法,又不搭你身子,又能救你爹。”娘俩想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出头绪。“我回去跟大平和安子商量商量,让小疤瘌先跟我去吧,你自己多注意些。”公冶莲说:“我自己敢,不用担心。”卜灵芝领着外孙一走,公冶莲就插了风门,吹了灯,上了炕,钻进了被窝,听着窗外不时传来风吹庄稼棵子唰啦啦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正值中元节,夜色深沉,天气也凉爽了一些,圆圆的月亮在薄薄的云层里露着微笑的脸庞,似乎正窥探着人间的隐情。
鬼子漏和金四眼鬼鬼祟祟地来到村子西南角,四外望望没有人走动,只有村子里谁家的狗偶尔吠吠两声,便又沉寂下去。两人悄悄走进金书启家胡同,到两间土坯草房风门子前,侧耳贴着门板细听一番,屋里没有什么动静。鬼子漏试探着拉动长条铁门环没有拉动。来到房后,见后窗子上扇向里开着,金四眼滑头滑脑地往里指指,把鬼子漏掫上了窗台,鬼子漏轻手轻脚翻了进去,从北炕下到地上,向南炕鼾声匀称睡意深沉的女人靠近。
公冶莲沉浸在梦乡深处,她来到了一户大院里,见金书启正枯坐在院子里落泪。她就拉着金书启的手出了大院,在山道上奔跑了不知道多久,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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