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胸前的乌黑小辫。秦黑牛正看得痴迷,李琴歪着头故意问:“你喜欢我是不是?”秦黑冷不丁回过神儿,有些难为情:“嗯,上中学的时候就喜欢,现在更喜欢。”李琴又续了一把柴火,站起身说:“我盼你来,盼的那个心焦,别人谁知道?”
这时,房门“吱呦呦”一响,李炮回来了,将新打的一只野鸡往地上一扔,说:“烧水哪?知道我不会空手哇?咦!这是谁呀?”秦黑牛说:“我姓秦,我叫秦念京。”李琴说:“他是我中学同学,是长青大队魁子哥的小舅子。”
“黄士魁来了?”话音未落,李炮就进了里屋,笑出满脸皱纹,“真是你呀!你看你从打那次到我家以后,头几年还来过几回,这三四年咋没影了呢?”黄士魁也笑了:“李叔是挑我理儿啦?我给您赔罪!”李炮说:“赔啥罪。小琴,把野鸡收拾收拾炖上。魁子多会赶,挺有口头福哇!”
席间,黄士魁说明来意。可李炮面露难色:“你们屯钱大算盘托人说亲,我口头答应了。这一女不能二配呀,许两家让人笑话。”黄士魁说:“钱家牤子高中毕业,身体壮,长得也不赖,心计也够用,咱不能说人家不是。可是我就想知道,许下那门亲事儿,小琴是不是同意?”李炮喝一口酒时,他媳妇说:“闺女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是说再等两年,可她都二十出头了,还能等吗?我怕等下去,黄瓜菜都凉啦,闹了归齐找个歪瓜裂枣咋整!”秦黑牛插话说:“牤子他有毛病,是个蛇皮身子,治都治不好。”李琴说:“那也太硌応人了,我说啥也不嫁他。”黄士魁笑了笑:“订婚,不是着急的事儿。有好闺女在家,不用愁嫁不出去,可不能剜到筐里就是菜呀!最主要的是两个小孩同心对意,这比啥都重要。你看,他俩上中学时就互相有好感,现在一见面就唠的热火,叔,你就忍心拆散他们?”李炮说:“可我已经许下口了。”黄士魁喝下一大口酒,放下酒碗说:“许下口怕啥?不过饸饹话,事儿还翘棱着。我知道,李叔是个讲究人,不想办秃噜反帐的事儿。可如果你相中黑牛,我可以出招儿。”
李炮看自己闺女和秦黑牛眉来眼去,早都明白了养女心思,顺水推舟道:“你有啥招儿?说来我听听。”黄士魁说:“等钱家再来,你往狠要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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