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嘿嘿笑了:“还是姑想的到位,就不知这黑牛能不能来那牛劲!”张铁嘴儿说:“你姑她不出好主意,等整夹生的。”艾淑君说:“我出这主意是为了保裉,怕夜长梦多。要不出意外,今晚后院可有好戏喽!”
钱老牤听到李琴去了秦家的消息,吧嗒吧嗒嘴很不是滋味,急皮猴似的跟钱大算盘磨叨说:“爹呀,我们说妥的婚事,让人中途撬去了,这不是烫人吗?你看咋整啊,那可是我的呀?”钱大算盘听了也有些生气:“啥撬不撬的?啥是你的?老黄头活着时候常说,女人是块地,谁种是谁的。”钱老牤还赌气囊腮地磨叨:“爹,咱找那李炮说道说道去,一个姑娘许两门子人家,哪有这么办事儿的……”钱大算盘说:“你消停的吧,说道啥?你跟人家的事儿也没板上钉钉,说道有啥用?瞅你那熊色,有没有点儿出息,离了她还能打一辈子光棍儿咋地?”钱大算盘媳妇说:“是婚姻雷打不动,不是婚姻一撬就溜。别说你爹是嘴上会气,就是定准了,该黄还是得黄。一家女,百家求,出了姑家还有姨家。人家闻大裤裆来好几回了,就相中你了,要把小嘚瑟给你呢!”钱大算盘说:“这李炮办事儿不地道,这样人家的女子不说也罢。”
秦黑牛和李琴度过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至天明才安心入睡。
吆叨婆起的早,到院里喂鸡,一边往地上撒苞米粒子一边叫:“咕咕咕,咕咕咕……”见黄士魁两口子来了,悄声说:“这两个孩子,半宿也没老实。咕咕咕……”黄士魁问:“拿下了?”艾育梅问:“挺顺当?”吆叨婆低声笑道:“顺当啥?黑牛一开始商量人家,人家不干。后来,这个鼓逑,半宿没咋睡。这下可好了,把握了。咕咕咕……”
屋里,躺在被窝里的两个年轻人醒了。李琴瞪了黑牛一眼:“你胆子太大了,就不怕让姑奶听见?”秦黑牛一笑说:“听见怕啥?她都那么大岁数了,她巴不得呢!”李琴一掀被子坐起来,撩起衬衣说:“你看,衬衣边儿都沾上红点了!”见秦黑牛只顾嘻嘻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不娶我,我可没脸活了!”秦黑牛往头上一指:“我冲天起誓,我一定娶你,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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