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个噩梦会把他拖入深渊。
他不想那样,但他无法控制自己。
舌尖舔了舔受伤的手指,他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他软趴趴地靠在窗台边,拨弄窗边每日新鲜更换的花束,今天柴叔给他配的是血色玫瑰。
夏风晃动白纱帘,掀落披在发上的吸水毛巾,在快干透的褐发上留连,将乱翘的碎发吹得愈发蓬松。
风的呼吸是燥热的。
厚重的云层敛尽绞洁的月色,窗外看似无尽的花院里,夜半的虫鸣蛙声喧嚣。
洛果碎不适地把双腿缩起垫在椅子上,怔怔地发着呆。片刻后,他懒洋洋地离开窗边,从抽屉里拿出几种药品丢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坐到床边。
“今晚会下雨吗?”
他把脚垫在床边,撩起宽松的黑色浴袍,露出又长又直的腿,拿起药膏挤出一点白色膏液在指尖,涂沫在腿部磨破的皮肤上。
上次在楼外不小心磨破的伤口很多,但都很浅,血痂已经褪掉,还留有浅浅的比周围皮肤更白的疤。
这支药膏是那个男人让柴叔转交给他,说必须每天要涂三次的。能更好的让伤口恢复,去疤功效还特别好。
“我一个男的,留点疤也没关系。”
他嘴上这么说,涂药膏还是一次没落下,主要是怕谢燃会检查。
“可恶,我会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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