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不清鸠戾完整的表情,但李槐蘅能辨认出鸠戾嘴角挂着的是笑容。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忆里鸠戾笑着的模样,这才意识到好像鸠戾从未如此真挚而又爽朗地笑过。
李槐蘅也想不起鸠戾面上都是怎样的表情,在与他讨论游戏任务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是冷毅的,他整个人的形象才是深沉的。
玩全息游戏的,各个年龄层的都有,看样子和他是朋友的鸠戾说不定现实世界里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也有可能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孩子。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深沉不会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身上看见。
所以一直都没有太多表情的鸠戾能笑起来真让李槐蘅惊讶,但同时也让李槐蘅暗暗羞红了脸,低声嘟囔着,“现在男孩子怕老鼠的也挺多的,你不能以传统的眼光看我。”
据说古代男女之间的性别差异非常巨大,普遍的男性都是坚毅的,甚至连流泪都很少。
这样子的李槐蘅,总让鸠戾有种冲动,而这份冲动已经到了按耐不住的边缘,这只是一场游戏罢了,谁也不认识谁,他也不再是历特·莱茵斯曼。
历特·莱茵斯曼早就已经死了,死在两年前,死在所有人的心中。
鸠戾伸出手去,抚摸着李槐蘅尖尖的法师帽,略感遗憾,没能抚摸到这个人的头发。
手微微下移,鸠戾轻轻地触摸到了这个人白色的发丝,略微地有些干枯,但却让人爱不释手。
曾经有人说过,头发连接着人的全身所有的部位,那轻轻抚摸着自己长长的白发的手似乎在抚摸遍自己的全身,李槐蘅明白鸠戾的意思,这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却莫名其妙地带着点暧昧,并且越来越往歪的地方发展而去。
“额。”李槐蘅出声打破了沉默,连忙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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