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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你榨的那些油水,都够在新城区买栋大院的了。”
刘魁回了一句,视线始终没离开扳指。
“没办法,穷怕了。
“吃好点,穿好点,总归像个人一点。
“人晚上才睡几小时,一席之地哪不能将就?这里不一样有暖炉,床垫子软和和的。
“把钱在房子和一些没什么卵用的东西上,不是蠢就是傻。”
鲁明咕噜喝完了汤,一抹嘴说道。
刘魁知道他在说自己。
也不争吵,懒得搭理他。
“对了,我晚瞅洪股长那女朋友,咋感觉跟画里的女人长的有点挂相。”
鲁明走了过来,拿起刘魁放在桌上的烟盒随手抽了两根,一根夹耳朵上,一根点上吁了起来。
“审讯室那个窑姐不像?”刘魁抬眉问他。
“也像。
“她们眉眼一块长的差不多。”鲁明若有所思道。
他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完全靠溜须拍马,自然是有真本事的。
过目不忘,就是其专长。
就连向来以记忆见长的高彬,对鲁明也是十分佩服。
“你什么意思,洪股长涉嫌勾结红票地下党,包庇放走了那个女人?”刘魁很烦他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直接挑明问道。
“喂,老弟,你别给我扣帽子,我可没这个意思。”鲁明吓的连忙摆手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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