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一般人都熬不过水刑这一关,辣椒水灌上几盆,是人是鬼都得招了。
“松开他。
“刘魁,你们先下去。”高彬道。
刘魁几人恭敬退了下去。
“平钧,我认识你父亲,也曾找过他看病,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叔。
“我是真舍不得见你受这难啊。
“但内部规矩又不得不执行。
“都是满洲国同胞,你说何苦互相残杀呢,不是吗?”
高彬扶着他坐好,点了根烟塞在了他嘴里。
“呼呼。”
张平钧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这种求生欲很强的样子,让高彬颇觉有戏。
他从口袋里取出几张照片道:
“知道你这孩子讲义气,很多话说不出口。
“这样吧。
“我这里有几张照片,你不要说话,要对上了你‘兰姐’,你就眨眨眼,或者点点头。”
高彬学过心理学,精通人性,并且是为数不多把它实践于审讯的高手。
人在遭受酷刑后,心理防线会处于一种极限的紧绷状态。
这个时候往往只要给他们一个“台阶”,让他们说服自己的良心,就能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拿出第一张照片。
张平钧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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